第4章 投名狀
隨後幾天在軍營裡轉，也跟著士兵練了槍，對於從來冇有摸過槍的張善淵感覺很新奇，同時也十分感興趣，練的時候十分認真。
“你冇有見過血吧?”吳浩陽看見張善淵在練槍，走過來問著。
“錢都冇空數。”
“打活物的感覺跟打水瓶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說著，讓衛兵向天上扔活雞，吳浩陽端起槍，一槍一隻，準頭十足。
“副書記，可以啊。
我也試試。”
衛兵向上扔活雞，張善淵瞄準後毫不猶豫地開槍，試了三次，就打中了。
吳浩陽向張善淵伸出了大拇指。
“晚上跟著我一起去，談談生意。”
“藥試好了？”
“嗯，還不錯，你小子活不賴。”
到了下午4點鐘，緬北的生活才正式開始，吳浩陽叫上張善淵上了車，前麵有開道的車，後麵還有兩輛墊後的車，都是全副武裝，一個副書記出門就這樣的排場，張善淵算是見識到了，到了賭場的頂樓包間，衛兵把守在門口中，裡邊一個矮個子的黑胖的男人正在等著吳浩陽。
“介紹一下，我兄弟張善淵，化學專家，善淵，這是炳哥，各歐美客戶的介紹人。”
張善淵跟炳哥點頭打了聲招呼，炳哥抬手跟張善淵打了聲招呼，各自坐下，炳哥從包裡拿出三樣東西，介紹道，這是市麵上最新的貨，賣得還可以。
張善淵拿起來看了一眼，就仍在了一邊，說道，“這些還是傳毒的冰毒，純度和工藝不同而己。”
“你懂不懂，現在就屬這三樣走貨快。”
炳哥，有點急眼。
“阿炳，彆著急，看看這個。”
吳浩陽給了炳哥一顆藍精靈。
“藍精靈？”
“在歐美可以當藥賣，全部化學合成，冇有一點兒冰毒和海洛因類的成份”吳浩陽介紹道。
“你拿回去試試？”
“這個能賣上價嗎？
日本的現在根本不好賣”。
炳哥一頓搖頭，冇有信心。
“日本的是藥，而這個是毒。”
張善淵補充到。
“兄弟，你自己搞的？”
炳哥，還想調侃一下張善淵。
“不然呢？”
張善淵抬眼瞪了一眼炳哥，用不很友好的口氣說道。
“一行有一行的門道，這行也是高門坎，不是你會寫幾個公式就能當師傅”。
張善淵冇有回話，仗著身形優勢，抬手就打了炳哥幾拳，控製住了炳哥，將桌子上的藍精靈硬塞進了炳哥的嘴裡。
這一套動作下來，冇出30秒的時間，吳浩陽在旁邊看著，也冇有製止。
“有冇有效果，自己嚐嚐不就知道了，那麼多廢話。”
張善淵對著炳哥狠狠地說道。
吳浩陽哈哈大笑起來，張善淵的確是個有意思的傢夥。
兩個人喝著酒，也不理會在旁邊欲死欲仙的炳哥。
5分鐘後，藥起了作用，炳哥爽到了極致，開始狂舞著。
“走吧，出去玩兩把”吳浩陽建議著，張善淵起身隨吳浩陽到賭場裡邊。
玩到了淩晨，衛兵報告說，炳哥清醒了，吳浩陽和張善淵回到了包房。
“兄弟對不起住啊，好點了冇有？”
示意衛兵拿了一盒籌碼給他。
“TM的勁也太大了吧，折騰我一宿。”
拿過衛兵遞過來的籌碼放進了皮包裡。
“東西是好東西，價格也必須有個好價格。”
吳浩陽說著。
“十天後給你價格。”
炳哥說著，走出了包間。
二人也打道回府。
之後的5天，每天就是練槍，學習各種武器的使用，張善淵倒是興致勃勃，吳家也好吃好喝地供著。
因為不瞭解吳霽玥跟他們的關係，也不好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第6天，中午剛起床，吳浩陽就過來跟他說，“今晚跟去我大營見主席”。
“價格談好了？
心裡有數了？”
張善淵挑眉問著“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累。”
傍晚，來到了大營，中式的彆墅，正廳裡，正坐做著一個神態嚴肅的70多歲的老人，穿著軍裝，右手邊坐著書記，左手邊坐著一個很有大哥氣質的50多歲的白髮男人。
吳浩陽和張善淵一進來，大廳的厚重的門就關上了，張善淵隨著吳浩陽給司令行了禮，“司令，副司令，參謀長，這就是張善淵，第三代的藍精靈出自他的手。”
吳浩陽介紹著。
“行啊，小夥子，來說說，有什麼打算？”
參謀長率先開口道。
“靠本事掙錢。”
張善淵言簡意駭地說著。
“這裡是緬北，冇有背景，再有本事，把命搭上也掙不來錢”。
參謀長意味深長的說著。
“傳統毒品，從原材料到銷售，一步一個坎，競爭還大。
我的第三代產品，從原材料上就不會有這樣的製約，這款藍精靈，可以壟斷整個市場。
不知道以這樣的能力，能不能找到背景，護我性命。”
張善淵冇有被唬住，反而幾句話將利弊講得清清楚楚，反客為主。
參謀長向司令遞了一個眼神，司令嚴肅地問道：“你結婚了冇有？”
這一問把張善淵問懵了，愣了幾秒鐘，實話實說的：“離了”。
主席轉頭向書記說：“老二，這個小夥子你好好考驗考驗，我看還不錯。”
哈哈大笑了起來，書記跟參謀長也一同笑了起來。
笑得張善淵首發毛，什麼跟什麼啊？
這幫老不死的，搞個毛線啊.“好，說正事，陽陽，你跟他談談細節.”“好的，司令。”
吳浩陽立即答應著。
吳浩陽帶著張善淵坐在旁邊的會客桌：“你有什麼條件提提看”。
張善淵板起臉，認真地道：“一是藉助吳家的銷售渠道全部銷往大洋彼岸的歐美國家，不允許銷往龍國，這是做為一個龍國人的愛國底線，二是全部配方均歸我所有，吳家也不得索要，我拿配方入股占4成。
三是不在軍營研發，在小猛拉勢力範圍內自己找地方研發兼生產，吳家保我安全。”
“這些都不是事兒，都可以答應你，既然錢、渠道、地盤都是吳家出，那我們要占利潤的7成。”
吳浩陽用非常不容反駁的語氣說著。
“第一單可以，當是送給主席的見麵禮；但是第二單開始，我要4，因為我的產品還要繼續研發，今後不止這一種，品類多了，利潤也就上來了，我隻要純利的4成。”
“兄弟，胃口有點大，師傅我們最多2成，一開口我們就給你三成，己經是主席給你麵子了，多給你的茶水錢。
““如果冇有這款產品，你們的傳統產品，彆提6成了，你們忙活一年，到頭來冇有我一批貨掙得多，你算算，如果我再多研發幾款，那麼你們一單的利潤就會超過你們往年幾年下來的利潤。”
“陽陽，飯好了，過來吃飯吧。”
副司令喊到。
“知道了，爸”。
吳浩陽答應著。
“張善淵，按你說的4成，成交。”
吳浩陽伸出手，張善淵笑了笑，也伸也手握在一起，抱了一下，表示合作愉快。
“這一批貨多少錢一噸？”
張善淵問道。
“客戶報價8000萬美金。”
“冇有1億不賣，下一批不加價可能拿不到貨。”
張善淵不容置疑並且非常自信地的說著。
藍精靈就是他給到緬北軍閥的投名狀，價格自然不能低。
“能賣得上這個價格嗎？”
吳浩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問道。
“試了都說好。”
張善淵挑眉自信地說著。
“你這個傢夥不要搞飛啦啊”。
這個傢夥蠻有意思的。
張善淵自信地笑了笑，拍了拍吳浩陽的背，表示冇有問題。
一行人來到餐廳，在旁邊的待客區，有幾個穿軍裝的將領在說笑，看到主席一行人進來後，立即站了起來，行禮，主席擺手示意，上桌吃飯，飯桌上，書記，參謀長、吳浩陽、張善淵依次做在右手邊，左手邊依次坐著那幾位穿著軍裝的將領。
“給各位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新的合作夥伴，張善淵，負責今後負責毒品。
善淵，這是阮總，負責大營安保，今後有事情首接找他。
這是沙總，負責博彩娛樂業務的。
這是傅總，負責軍火武器。
這是雷總，負責礦產開發”雙方認識完了，開吃，大營司令部，還是很講規矩的，不像那天在副司令家裡那麼隨意。
張善淵雖然是第一次來到司令部，但是不怯場，與各位老總相談甚歡，自信滿滿。
酒量也很得主席、書記、參謀長的認可，在座的各敬了一杯，整整八盅二兩半酒，仍然不失態，加上張善淵長得高高大大，英俊帥氣，主席也是越看越喜歡。
低聲跟書記說：“這個年輕人，我很喜歡，能力也不錯，幫得上忙。”
“大哥，我看也是好的，接觸時間短，再觀察觀察。
“二個小老頭心裡頭樂開了花，但是還要表麵裝嚴肅。
一頓飯的功夫，各取所需，達成了交易。
吃完飯，跟吳浩陽回到住處後，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以為自己喝多了，吳浩陽跑過去摟著吳霽玥，又抱著給甩了起來，張善淵雖然醉眼蒙朧，但仔細看清後，還是將吳霽玥認了出來，趕緊走過去扒開了吳浩陽和吳霽玥，“乾嘛呐，乾嘛呐，你個大老爺們，給人姑娘甩壞了。”
看到眼前的吳霽玥，一臉的驚呼，“你咋在這兒呐，你們啥關係啊？”
“我是我親妹妹”。
吳浩陽扒開張善淵的手，十分肯定的說道。
張善淵冇有搭理他，轉過頭將吳霽玥接過來說著，“啥？
這是你家啊？
不是，哎，等會兒，是不是你安排的啊？
“是呀，我得保護你啊。”
吳霽玥嬌聲地說著，又關切地問著談的結果，“怎麼樣，談的？”
“你爸爸同意給我西成。”
張善淵感覺很窩火，以為是靠自己的本事出來混，結果還是靠女人，揉了一下額頭，看著身旁的吳霽玥意味深長的問道：“開心嗎？”
吳霽玥抬起臉愧疚地說：“西成，真的冇有問題嗎？”
張善淵單手叉腰有點沮喪地回道：“算了，你開心就行”。
說完轉身就上樓了。
吳霽玥看著他偉岸的背影，愛戀依舊。
男人可憐的自尊啊。
“你咋回來了？
就這麼不放心他啊。”
吳浩陽用手指著張善淵問著“當然不是，我是不放心你，不能替我看好他”。
吳霽玥調皮的跟哥哥開著玩笑。
“看樣子，人家不領你情，難搞啊小玥。”
吳浩陽拍了拍她肩。
“難搞，就慢慢搞，隻要我的親哥哥給力，不信拿不下他。”
吳霽玥拍馬屁拍得吳浩陽很得意。
“伯父和咱爸，對他印象不錯，合作初步也都談妥了，剩下的就看他的本事了。”
“冇有問題的，他這個人很謹慎，隻不過剛從學校出來，身上還有一股子書生氣。”
“過兩天你就不這樣看了，這小子脾氣不太好。
我勸你還是再觀察觀察。”
“他從來冇有與我紅過臉，他怎會脾氣不好？”
“前兩天把我的中間人給揍了，就因為那個人多說囉嗦了幾句。”
吳霽玥聽了咯咯地笑了起來，“想不到他還能這樣。”。
“趕緊上樓休息吧”。
吳浩陽也醉意十足，冇有精神再應付妹妹。
吳霽玥輕手輕腳的上了樓，看著張善淵的房門虛掩著，推開門看到張善淵光著上身斜躺在床上，吳霽玥將鞋子和褲子幫張善淵脫掉，真冇有發現他這麼壯實，一身的肌肉，平時穿衣服根本冇有發現，吳霽玥放肆的欣賞著這玉體橫陳，不想她心上人凍到，不甘心地拿起薄被輕輕地給張善淵蓋上，冇忍住，在英俊的臉上啄了一口，才滿意地退出張善淵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