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蘇禦淩,這件事和你沒關係。”
看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攔路虎,楊智感到一陣頭疼。
“怎麼和我沒關係?在裡麵扁人扁的很happy的傢夥是我同桌,我得阻止任何想阻止他的人靠近。”
蘇禦淩指了指自己身後的方向,可能感覺這句話概括的範圍有點太大,隨後又補上一句:“除了學校老師。”
楊智聽著蘇禦淩身後不斷傳來的慘叫,皺了皺眉頭:“你知道你同桌打的人是誰嗎?那是狂蛇的妹妹,你的義氣隻會害了他!”
“我說你能不能成熟點,誰家好人總把一個混混掛在嘴邊,掉不掉價啊?”
蘇禦淩無所謂的擺擺手。
“你!”自己一直以來在學校橫行霸道的靠山被侮辱,楊智有些憤怒。
但他也知道,一個混混大哥隻能讓他在家境普通的學生麵前耀武揚威罷了。
眼前的女人肯定是嚇不退,那就隻剩下一條路了。
“蘇禦淩,走廊空間有限,你的方天畫戟很難施展開,加上我們人多,我最後勸你彆多管閒事!”
楊智雙肩一沉,一對鴛鴦劍出現在他的左右手中。
蘇禦淩冇有說話,迴應他的,是黃龍探海的起手式。
正當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蘇禦淩的身後傳來“轟”的一聲。
眾人望去,原來是一輛小型坦克似的肌肉猛男甩著流星錘,撞碎門和牆衝了出來。
哦不,那不是流星錘,而是一個人。
“怎麼外麵比裡麵還吵?這群傻逼是皮癢了嗎?”
雖然是疑問句,但李長風一看蘇禦淩都擺出對敵姿勢了,心中頓時瞭然。
大步向前越過蘇禦淩,一個烏鴉坐飛機就要衝進人群。
不滅之握準備觸發,急急急急急急!
“哎,你乾什麼?”
看李長風的動作,蘇禦淩頓時急了,這什麼人啊,連架都搶著打是吧!
硬了,硬了,握著方天畫戟的拳頭硬了!
看著猶如虎入羊群的李長風甩著人肉流星錘逼得楊智一行人上躥下跳。
蘇禦淩修長的大腿果斷邁開,整個人以野馬奔川的姿勢殺進戰團:
“滾去欺負小朋友,彆來這礙事啊!”
“哈?”正抓著一個倒黴蛋對著他的臉連續重拳的李長風感覺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被挑釁了:
“什麼話,你的意思是我隻能欺負小孩?”
“不服?比一比誰打趴下的人多?”
“比就比,輸了你可彆哭鼻子!”
“媽的,欺人太甚啊!”莫名其妙變成競賽道具了的楊智一聲怒吼,打斷了李長風和蘇禦淩的鬥嘴。
他再不堪也是堂堂全校第二,蘇禦淩瞧不起就算了,李長風你一個全校倒數第一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忽然被人插了句嘴,李長風和蘇禦淩同時眉頭一皺。
當即一記重拳打向楊智的腰,一杆長戟上撩瞄準楊智的胯。
這是什麼恐怖的組合技,削腎客的連擊是吧!
惡寒從要害處傳來,還想說什麼的楊智果斷閉嘴專心對敵。
雖說以學校配備的醫師等級,就算是斷了也能接好。
可架不住它疼啊,再說誰也不敢賭這玩意是不是次次都能治好。
萬一倒黴催的遇上了什麼特殊情況,那下半輩子可就一片黑暗了。
“都給我住手!”
正當李長風和蘇禦淩的競賽來到白熱化的階段時,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響起,製止了這場混亂。
鬆開手上鼻青臉腫的倒黴蛋的衣領。
李長風一臉無辜的看向匆匆趕來的教導主任和明顯是去告狀了的魯任佳,彷彿腳邊遍地的哀嚎和他一點關係都冇有。
教導主任表情嚴肅的環視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最終將惡狠狠的目光鎖定在李長風身上:
“又是你,昨天公然逃課我還冇找你算賬,今天又在眾目睽睽之下毆打同學,造成的影響十分惡劣,把你家長找來,商量一下退學的事!”
這話一出,李長風不樂意了:
“昨天逃課我認,該罰就罰,我眉頭都不會皺,但今天這事事出有因,你問都不問就確定是我的問題是吧?”
“難道你的意思是他們用臉去撞你的拳頭?”
李長風的當眾頂撞讓教導主任感到威嚴被挑釁:“我就說你這狼獾血脈的覺醒者是學校裡最不穩定的因素,要不是校長攔著,我早就把你開除了,今天的事證明,你果然是爛泥扶不上牆,辜負了校長的一片心意!”
不等李長風說話,蘇禦淩扛著方天畫戟湊了過來:
“主任,參與這次打架鬥毆的還有我,您慧眼識珠,看看我是不是爛泥?”
教導主任老臉一僵:“禦淩同學說笑了,你隻是在和楊智同學磨練戰鬥技藝,怎麼能算是鬥毆呢?”
媽的,真是狗眼看人低,你這教導主任是捧領導的臭腳,走後門上去的吧。
感覺周圍學生的目光變得鄙夷,教導主任咳嗽一聲,大手一揮:
“都看什麼呢?趕緊回去上課,參與這場群毆的學生跟我來辦公室!”
臨走,他還朝著蘇禦淩囑咐一句:“禦淩同學你回去上課吧,耽誤了學習可不好了。”
蘇禦淩隻是撇撇嘴,收回方天畫戟跟在李長風身後,絲毫冇有回教室上課的意思。
見勸不動這全校第一,教導主任也冇什麼辦法,隻好由著她性子去了。
參與這次群毆的人很多,再加上治療傷勢的保健老師,這小小的辦公室根本擠不下。
一氣之下,他直接召開全校大會。
這次群毆事件影響極其惡劣,必須把主犯開除,其餘人全校批評!
一陣怨天載道中,全校學生在操場上集合,看著台上烏泱烏泱站著幾十個人,紛紛明白過來校方在搞什麼名堂。
看著台下集合的差不多了,教導主任開始講話:
“今早發生了一件極其惡劣的群毆事件...”
而就在所有人都冇注意的校門口,兩輛豪車緩緩駛入停車場。
“政哥,你說咱們兩家加起來就報答一盒異化病抑製劑,是不是太摳門了點?”
那天,李長風救下的安葉葉從車上跳了下來。
同樣從車上下來的安父母和趙父母一臉黑線的互相對視一眼。
是不是自己太慣著孩子(兒媳婦)了,那是一盒異化病抑製劑嗎?
那是五百萬元整啊!
還是有價無市,要不是安父母是醫院院長,就是一千萬都不一定能買來!
而讓四位家長冇想到的是,趙政接下來的話更是重量級:
“我也覺得有點寒磣,整的咱倆的命就值這一盒抑製劑一樣。”
趙父、母:“......”
這孩子太敗家了,律所給他繼承不得幾年就倒閉啊,要不趁著年輕再練一個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