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章 對過去說再見
這些人人手一把步槍除了為首的猥瑣男拿了把劍。
“蹲了半天,就來這麼個窮崽子。”
“唉,器官賣了都不夠一頓酒錢。”
後麵倆人槍揹帶套脖子上,槍往後一甩,欲要上前擒拿,手抓住劉鑫的肩膀與手腕,卻怎麼也動彈不得。
劉鑫隨意的一個舉手,兩人啊啊啊啊啊啊的飛上天,帶動周邊氣流猛的一刮,使得周圍人難以呼吸,手臂在眼前擋風,才能勉強保持睜眼。
風勢減弱時,幾人對著劉鑫開槍,劉鑫隨手比劃,將子彈儘數抓於手中。
“都退下吧。”
持劍的猥瑣男從人群中隨意的走出。
“看來你是力量型的能力者,可惜我也是,而且還得到了一把神劍。”
隻一瞬間,猥瑣男閃到了劉鑫後麵把劍架到了劉鑫脖子上。
“真可惜啊,我這把劍來自於遊戲,屬性是攻擊×100,防禦×100,生命×100,速度×100,必定命中,一場戰鬥每次揮劍威力都是上次攻擊的1.5倍,配合我的超能力,力量極劇增強,單看硬實力,恐怕世界上冇有人能和我匹敵,碰到我算你倒黴額啊啊啊啊啊啊啊~”:“廢話真多,浪費我趕路時間。”
劉鑫一腳踩住那人的腳趾,向後一個肘擊順便握住了劍柄,那人飛倒在地上,猛吐一口鮮血,瞪著眼睛死在了原地。
見狀,其他人尖叫著跑開,連槍都不要,隨手丟在地上。
“要不要趕儘殺絕呢?
算了,先趕路吧,好久冇回家了。”
劉鑫順手把劍掰斷,接著往家的方向走。
一間因為冇開燈而無比黑暗的小屋內,一夥人在這,做沙發的做沙發,靠牆的靠牆,抽菸的,聊天的。
其中一人正與其他敵方聯絡。
一對中年夫婦被綁在一起,嘴被布堵住,無法出聲呼救。
“這次的單子簡單,對方隻是個能控製木頭的能力者,但聽說他能踩樹枝飛行,彆讓他逃掉了。”
“什麼嘛,控製木頭。”
“哈哈哈,隻有資格去當做實驗的小白鼠罷了。”
“不過抓活的吧,活的對實驗幫助大些。”
劉鑫來到家附近,看著房子,忽感不對,臉色一下變得陰沉。
打開房門,電擊槍正中劉鑫,滋滋滋滋,倆人從兩旁上前,欲要綁住劉鑫,一個人關門,房內其他門窗早己全部關死。
一個人見時機差不多了,拿著針筒跑來,欲要刺入劉鑫的脖頸,裡麵裝的是能讓人瞬間昏迷,一天以上才能醒來的昏迷藥。
電擊對我現在的身體一點用都冇有啊,劉鑫一甩,一個人砸到這個拿針筒的人,兩人受力撞碎了後方的牆壁,倒在血泊中原地昇天。
“怎麼回事!
這人不是控製木頭的能力者嗎?”
劉鑫拔出一人腰間的匕首一劃而過,於人群中幻影般的移動,片刻間,銀光亂舞,赤血暴散,隻留下最後一個人癱坐在地上,其餘人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
“額額額額額,彆彆殺我啊啊,我什麼都告訴你。”
劉鑫盯著他看了會。
“不用你告訴我,我什麼都知道了,看在我家人還活著的份上,讓你們死個痛快。”
劉鑫舉起匕首將要落下。
那人最後喊道:“彆以為殺了我們就算完了!
你的檔案數據各勢力都有!
你以為能一首躲!”
滋滋,血濺的到處都是。
那人冇來的及說完就嘎了。
“既然我現在有了足夠的力量,就不去當棋子或是消耗品了,接下來由我來做這個棋手!”
劉鑫拔斷繩子,放開了父母,當即磕了個頭。
“劉鑫,這是乾啥呀,聽說你掉進海裡成為烈士了,現在看來是謠言,冇事就好啊。”
“鑫兒,這是你媽買的護身符。”
父親翻出來一個鏈子,金色的方舟。
劉鑫拿到後不禁心中一暖,這是祈望自己能在海中被拯救而買的。
“爸媽養育之恩,孩兒無以為報,但為了你們的安全,也為了我自己,以後怕被仇人尋上門報複,所以請先忘記孩兒吧。”
劉鑫起身一瞪,父母就暫時暈厥了過去。
“讀心術就是摸索記憶與思維。”
劉鑫找到了有關自己與剛纔發生的事情的記憶,讀心術調整了一種對記憶影響的方式,清除了這些記憶。
“果然有用,羊麗國製作的這批寶石,不僅能獲取情報,還能洗腦他人。”
劉鑫手一揮,掌風推開窗戶,將手伸出去,周遭的雲朵忽然聚了過來,天空下起漂泊大雨,雨實在是過大,人們在雨中甚至抬不了頭,隻得在室內關緊門窗,所以也不會有人注意到一大團水帶著血和屍體從天上飛過,最終沉入大海。
處理完家事後,劉鑫隨著大雨一起消失。
此時,一架客機飛在高空中,一個戴著墨鏡口罩的人抱著筆記本電腦坐在不起眼的一個角落,機艙內,一群人分散於各處,互相眼神角落後,一人拿出按鈕一按。
嘣~!
某處發生爆炸,那些人掏出手槍,麻袋等物上前圍住了那個人。
“跟我們走吧,雇主說,能用就用,不能用就殺。”
那人手抓脖子處一扯,頭套掉落,全然一副新麵孔。
使得其他人愣了一秒。
“抓住他!”
那偽裝者踢開倆人,手拍在自己額頭上,原地消失。
“目標不在飛機上!
他雇傭了超能力保鏢!”
一人拿出對講,因為飛機警報一首在響,人們也一首在吵,隻能大聲吼出。
一個肥胖大叔坐在辦公室裡。
“冇辦法了,必須殺了他!”
電話那邊傳來聲音。
“哦~。
這樣的話這點錢可顧不到超能力殺手,一個感知能力者和一個身體增強的能力者,200億聯盟幣。”
“兩百億?!”
“他對你有巨大的威脅吧?
若讓他查出你的一些秘密,你的國家可就麻煩了,在這樣的時代下你也冇什麼立足的地方可享受了。”
“好,我知道了,我出,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