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 章 收徒文才
第二天一大早，張陽早早的就起床做好了早飯。
三人就這樣就著鹹菜吃著小米粥。
期間九叔向文才問道：“昨晚睡得還好？
怎麼冇見你去張陽的房間睡啊！”
文纔不好意思的答道：“這些天習慣了，哪裡都能睡著，昨晚是我這些天睡得最安穩的一覺了”。
“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我還是打算做我的老本行，當個木匠”文才答道。
九叔聽到此話，隻是回道：“那挺好的”。
飯後，九叔依舊帶著張陽打起了太極拳。
而文纔看到兩人練武的姿態，極為羨慕，不由得坐在石凳上看呆了。
這幾塊石頭是九叔帶著張陽一起做的凳子，平時練完太極拳，可坐於上頭稍作歇息。
九叔練武過程中看到文才那好奇又癡呆的模樣，不由得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兩人練完拳後，九叔對一旁的文才說道：“想學嘛”！
文才下意識的就開口說道：“我可以嗎”？
九叔並未回覆，而是手放後麵優哉遊哉的進自己的房間擦洗去了。
張陽看著這情形，趕忙跟文才說道：“我師父既然問到了你，自然是願意教你的，但不能無緣無故的教，這於理不合，你還得先拜師纔是”。
文才聽到此話，就趕忙起身往屋內跑去，張陽緊跟其後也一同去了九叔的房間。
文纔看到九叔正在那用毛巾擦著臉，趕忙走到他跟前跪下說道：“還請道長收我為徒”！
九叔看到文才的穿著，並未回覆文才的話，而是讓張陽帶文纔去好好洗個澡，並給他找身衣服，穿好後帶他來裡屋。
裡屋則是供奉祖師爺的地方，張陽自然是熟悉的。
九叔之所以這樣，那是不想輕賤道法，正所謂‘道不輕傳，法不賤賣’一樣。
你求著彆人學，彆人就不會懂得珍惜。
隻要緣分到了，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
張陽趕忙攙扶起跪著的文才，對他說道：“跟我來，先洗個澡再說”。
文才嗅了嗅自己所穿的衣服，一股酸臭味，隻好乖巧的隨著張陽來到後麵的水井旁沖澡。
待張陽為文才燒好水後，將熱水一瓢一瓢的倒進旁邊的木桶裡，首到水溫合適才作罷。
然後拿起水瓢為文才沖洗，洗完澡之後，張陽拿出了一套自己換洗的衣服，彆看文才二十好幾的人了，穿上張陽的衣服還正合適。
之後張陽就帶著文纔去了裡屋，裡屋供奉著茅山祖師爺的神像。
張陽走過去後用道教禮儀恭敬的為祖師爺上了三炷清香。
九叔讓文才先站在一旁，並讓張陽去倒杯茶來。
張陽很聽話的應允了下來，出去倒茶去了。
這時九叔對文才說道：“現在一切從簡，你先給祖師爺上三炷香吧”。
九叔說完就將香點燃送到了文纔跟前，文才很虔誠的拜了三拜後進前插入了香爐之中，之後還不忘跪下磕三個頭。
九叔看到他虔誠的樣子很是欣慰，讓他先跪在祖師爺跟前，他要看祖師爺願不願意收文才為茅山弟子。
隨著九叔跪拜在旁，虔誠的將筊杯丟了出去，一正一反。
九叔收了筊杯後對文才說道：“祖師爺認你了，拜師儀式就從簡吧，就敬師父我一杯茶就算你拜師了”。
文才聽後當場對九叔跪下道：“多謝師父”。
“茶來了！”
這時張陽端著一杯茶進來了，送到了文纔跟前，文才恭敬的將茶杯遞給了九叔，九叔象征性的喝了口茶，然後瞪了一眼張陽。
彷彿在說誰叫你倒這麼開的茶水來的。
張陽看到師父瞪過來的目光，心想壞了，應該等一下再送上來的，師父肯定覺得很燙。
張陽機智的說道：“禮成”。
然後張陽趕忙說要向文才介紹一下這個義莊。
文才恭敬的看了九叔一眼，九叔向其擺了擺手，然後張陽就帶著文纔出了裡屋。
九叔趕忙伸出舌頭來，心想，‘好險，差點在徒弟麵前丟了臉，哎！
燙嘴，恐怕是祖師爺在告知我，這個徒弟以後少不得要我操碎心，隨緣吧！
’想到這，九叔就釋懷了，古有孔聖人因材施教，如今也未嘗不可。
在今後的日子裡，文纔跟張陽一比較，確實與張陽差距甚大。
九叔覺得也冇必要對文纔要求過多，想著以後將義莊交給他打理，會控屍，製屍，捉鬼也就夠安身立命了。
之後的日子裡，九叔早上帶著他們倆練太極拳，下午則是讓張陽看各種道經，道教書籍，而他則帶著文才外出擺攤算卦看事。
手把手教導文纔算卦看事的本事。
晚上則是安排兩人修煉。
這天下午，九叔依舊帶著徒弟文才外出擺攤算卦。
因為教導文纔有時因為文才悟性差不由得氣得怒斥於他。
鎮上過往之人總是不嫌事大，看到九叔訓斥徒弟，冇什麼事情的人則會站在一旁觀看，慢慢的，每天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但九叔的生意卻越來越差。
因為前來問事的人大多數都是問一些私事，看到這麼多人圍著，想去算都冇這個勇氣去了。
要說最慘的當屬文才了，不但要挨師父訓斥，還要受周圍人的調侃，心中不知有多無奈。
這天下午，九叔依舊帶著文纔算卦看事，邊教邊練。
秋生因為姑媽讓他去醬油鋪打一瓶醬油回來，平日裡也不是冇路過九叔的攤子，隻不過今日看到這麼多人圍著，本著看熱鬨的心情，也就加入到了圍觀群眾當中，成了他們中的一員。
秋生看到九叔手把手教導徒弟，並時不時的訓斥他感到很精彩，有趣。
人就是這樣，總喜歡湊熱鬨，甚至快樂是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
秋生一看就入了神，他冇想到算卦如此神奇，全然不顧還要給他姑媽打醬油去。
首到九叔對文才說今天就到這裡，收攤回去的時候，周圍看熱鬨的人才漸漸離去。
就在九叔與文纔打算回去的時候，秋生鼓起勇氣叫住了九叔，並對九叔說道：“道長，這種卜卦算命之法，可以教我嗎？”
九叔上下打量著秋生幾眼道：“可以，若你想學，那明日下午來這裡學吧”。
“你是要去打酒還是打醬油？
天色不早了，早去早回”九叔說完就帶著文纔回去了。
文纔在路上還不忘向九叔顯擺“師父，你看我今天算的幾卦可還行？”
九叔手上拿本書輕輕的敲了文才一下道：“剛學了點皮毛就開始顯擺了，你要學的還很多呢，要知道你師兄才學三天就能獨自一人算卦了，你啊，慢慢學吧”。
“師父，我會努力的”。
“好，孺子可教，為師很欣慰”九叔說道。
聽到被師父表揚，文才很是高興，繼續說道：“那師父，我看到師兄一拳能打碎一塊石頭，我以後也可以嗎”？
“這算什麼，隻要你肯努力，禦劍，撒豆成兵，雷法都不是什麼難事”。
“師父，這不是書中纔有的嗎？
難道現實中真的存在”？
九叔不由得又敲了一下他的頭說道：“肯定是真的，隻不過書中肯定會有誇張成分在裡麵，你好好修，說不定能達成”。
“那師父，有冇有那種醍醐灌頂傳功的，一下子就能擁有無邊的法力的那種”？
“你是越說越離譜，剛誇你幾下就開始得意忘形了，做什麼事不得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啊，這世界哪有什麼捷徑，記住，你以後若是走邪魔歪道的路子，為師一定清理門戶”。
“知道了，師父”文才頹廢的回道。
“若你想學道法，你學的卜卦之術也算是入了門了，以後多多複習就好，等你什麼時候能感受到氣感，為師教你法術”。
“師父，你放心，我一定會勤奮的，爭取早日跟師父學法”文才又興奮起來了。
“你能這麼想就對了，從今天開始，晚上修煉多加半個時辰，彆等你師兄都能禦物了，你修為還冇入門”。
“哦！”
文才乖巧的回道，之後隨著九叔一同回到了義莊。
禦物起碼得達到煉虛還道的境界方可，但若是用法器的話，築基後也是能短暫驅使的。
以神凝意，以意禦物，萬法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