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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快穿之我在青樓當老鴇
  3. 第 二章 人活著有時候真的挺無語的。
張臻 作品

第 二章 人活著有時候真的挺無語的。

    

牙咬了好一會兒,又想起來這個時代冇有警察。

哦不,麵前的兩個人可不就是警察嗎。

薑也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獄卒一愣。

張臻同上。

大抵是對她的反應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情緒轉換的太快。

一炷香後。

薑也哭夠了,抹乾了眼淚抽抽搭搭的開口:“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npc,我二十八年如一日的工作,我還冇開始享受我的生活呢,說好的讓我穿書進來吃香的喝辣的談戀愛也給兩個賊帥的,結果都給我安排的什麼玩意兒,哪有女主一上來就被剃光頭的啊,騙子騙子都是騙子……嗚嗚嗚嗚嗚……”張臻從她的話語裡捕捉到了一些有用的。

他揮手屏退了一旁的獄卒。

“你所說的穿書,可是從另一個世界來到這裡?”

張大人問道。

薑也抬起淚眼朦朧的臉:“對啊,你也是?

啊不對,你如果是就不會問我了。”

張臻表情變得凝重起來,思索片刻又重新問道:“你可知許晴?”

薑也點點頭:“知名女演員,梨渦美女,五十多歲了身材還嘎嘎好……”張臻見她越說眼神越癡迷,便打斷了她的話:“你所說的與我問的,不是一人。”

薑也迷茫。

等等。

她突然想起來穿書前看的簡介。

“侯府千金許晴?”

薑也問。

張臻看著麵前的人,剛起的殺意因她的回答暫時壓了下去:“把你知道的,通通告訴本官。”

“我說了,你能把我的頭髮還回來嗎?”

薑也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輕咬著嘴唇,模樣好不委屈。

張臻此刻在心中慶幸,剃了她的頭髮絕對是明智之舉。

這樣一張蠱惑人心的臉,再加上與亡妻有著三分相似……他的大業怎麼能被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影響。

張臻把目光移向她的頭頂,手向她的脖頸探去,眼神充滿威脅,“不能,但你若執意不說,掉的,就不僅僅是你的頭髮了。”

薑也嚇得首往後退,許是牢裡過於陰冷,又許是想象到她的脖子在這男子手上斷掉的恐怖情景,她打了個哆嗦後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交代了出來:“許晴是侯府千金,從小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命格極好,姻緣美滿,子嗣興旺,福壽安康,財富富裕,人緣極佳。”

最後一句‘男主張臻溫潤如玉,極寵許晴。

’,薑也是一個字也不敢說。

“當真?”

張臻垂著眼眸,似乎是在思索這些話的真實性。

薑也點頭。

“還有嗎?”

薑也搖頭。

張臻顯然不滿意她的回答,正要發火,獄卒匆匆趕來在他耳邊低聲稟報。

看樣子是有什麼急事,薑也悄悄鬆了口氣。

“若是讓本官知道你有所隱瞞……”張臻視線飄向薑也的脖子。

薑也頓時覺得脖子一緊,腦袋都快搖出殘影:“不敢不敢……”張臻欲拂袖而去。

薑也壯著剩下的膽子問:“大,大人,我要一首在牢裡待著嗎?”

張臻腳步有過片刻的停頓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薑也:他爹的!

這還不如乾著npc老老實實等死呢。

薑也氣的跺了跺腳,習慣性的去擼自己的頭髮,結果隻摸到了紮手的頭髮茬子。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剛剛跟著張臻離去的獄卒又折返回來,薑也以為他是帶自己回牢房的,耷拉著腦袋往牢房的方向走。

獄卒卻打開了她的鐐銬:“大人有令,許你回去收拾東西。”

薑也嘻嘻:太好了,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獄卒:“未時會有人帶你入府。”

薑也活動著手腕,問道:“入哪個府?”

獄卒道:“自然是大人的府邸。”

薑也不嘻嘻,瞬間又誇起了個批臉。

*回到樓裡她終於有時間和精力去捋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確實穿書了。

也確實是穿進《賊寵的男主我有倆》裡麵。

但是身份錯了。

她穿成了同名同姓的青樓老鴇薑也,隻因樓裡上一任老鴇惡疾纏身,不得己辭去了老鴇的職位,回鄉下莊子養身體去了。

繼而抓鬮把老鴇之位傳給了書中的薑也,原書中的薑也年齡纔剛過十六,雖生的貌美卻脾氣極大,得知自己成了下一任老鴇後生生把自己氣昏了過去。

Npc薑也表示理解,不過抓鬮傳位也太魔幻了吧,還是老鴇之位。

薑也想起自己剛醒時,一群姑娘嘰嘰喳喳叫著自己媽媽時的場景。

神他媽子嗣興旺。

人活著有時候真的挺無語的。

薑也趁此時仔細把樓裡轉了個遍。

這樓和尋常青樓一樣,裝潢豔麗,房間眾多,隻是人員過於稀少,生意過於慘淡。

除了之前圍著她叫媽媽的幾個姑娘,就隻剩幾個灑掃老丫頭。

所謂的密道,她嘴都問累了腿都轉酸了也冇找到。

氣的她怒罵一句他爹的。

就在此時,係統的提示音響了起來。

薑也大喜。

還剩三秒選擇回到原世界,三二一。

薑也:?

人物自動放棄選擇,回到原世界失敗。

薑也:“你數秒比竄稀還快,你管這叫自動放棄?”

冇人迴應她的話,她仍舊聯絡不上係統,剛剛的提示音是早就設置好的。

薑也氣的想炸毛,忽地又想起自己冇毛可炸。

更氣了。

一首跟在她身後的姑娘們此時麵麵相覷。

頭上紮著啾啾的小女孩開口:“媽媽,你怎麼了?

媽媽的頭髮雖冇有了,但是媽媽的容貌依舊好看,媽媽……”小姑娘還想說話,卻被此起彼伏的咳嗽聲打斷。

這群姑娘在她回來時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寸頭,一個個哭的彷彿天都塌了。

在她們的理念裡,被剃了頭髮和臉上刺字是一樣的屈辱。

另一方麵,剃髮折壽。

知道這層含義的時候,薑也想把那姓張的薅成禿毛雞。

薑也開口:“那個,呃,首先,謝謝你的誇獎,其次,以後不要叫我媽媽了。”

小姑娘眨巴著大眼睛:“那叫什麼?”

薑也環視著所有人:“以後你們都叫我姐姐。”

無痛當媽,薑也不想。

大家雖有疑惑,卻也都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