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悔不當初

雷霆坐在雷奶的床前，屋子裡燃著靜心的黑檀香，雷霆聞了幾口，雷奶坐起來，摸了摸雷霆的頭。

雷奶：“我大孫子什麼時候長這麼大了，我都冇發現。”

雷霆：“奶，我心裡難受。”

雷奶：“奶奶知道，你看見了你曾經的初戀，你想把和她再續前緣…”雷霆：“嗯。”

雷奶：“你和她舊情複燃的時候，你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你忘了你的家裡還有安寧等你的嘛！”

雷霆：“我…我這兩年都念著茉莉，我都想她，我在結婚之前就和她有過夫妻之實。”

雷奶：“你和她有過夫妻之實，多少人和她有過夫妻之實，夫妻二字你是這樣定義的嘛？”

雷霆：“我…她…是，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己經人事，可是這個社會，有多少守身如玉的女孩子啊！”

雷奶：“安寧不就是個守身如玉的女孩子嘛！

奶奶看她第一眼就知道她是個清氣的好孩子，你告訴奶奶，你是不是她第一個男人。”

雷霆：“是，我們回國領證那天，她害羞的不敢動，我發現她是處女。”

雷奶：“這麼好的女孩子當了你老婆，你還不知道知足，還留戀從前的懵懂衝動，雷霆，奶奶從小教你的道理你都忘了嗎？”

雷霆：“我冇忘，我對安寧負責，我也要對茉莉負責，畢竟她說為了我在國外離的婚。”

雷奶：“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雷霆，你爸爸己經把她得底細打探清楚了，如果她是個好姑娘，我們從你高中的時候就不會阻攔你，管家，把雷震於打探到的訊息，照片，證據拿進來。”

雷霆氣人，雷震於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囑咐人去查茉莉的底細，務必要查個清楚，這一查不要緊，茉莉的前夫是色深人，她離婚的原因居然是當了歌舞女，一張張的照片，一個個的事實擺在了雷霆的麵前，雷霆不得不相信。

管家：“少爺，這是我打探到的關於茉莉的訊息真實有效，在你高中的時候她就以出賣身體為代價進了你的班級，故意接近你，你去了大學她把從你手騙來的錢財買了國外身份，和你們學校的外教結了婚，去了色深國，她就做了舞女，她不存在債務也不存在逼迫，而且她現在是色深國有名的紅燈區…”雷霆：“彆說了，我手機給我，我給她打電話。”

就當雷霆給茉莉打去電話質問時，茉莉一改那日重逢的溫柔，既然撕破臉，就撕破到底，透露出當初和雷霆戀愛的時候茉莉就和彆人有染，和雷霆戀愛就是為了騙雷霆的錢罷了。

雷霆：“茉莉，你為什麼和你前夫離婚…”茉莉：“我說大半夜的給我打什麼電話，原來不是癢癢了，是腦子裡的水還冇倒乾淨啊哈哈哈哈哈…”雷霆：“你告訴我，你是被逼的，我不怪你，畢竟當初我去了國外冇照看住你。”

茉莉：“你搞笑呢，學校的人我睡遍了，不過就你這個傻子給我錢花，哈哈哈哈…”雷霆：“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我離婚，又為什麼說和我複婚。

說…為什麼…”茉莉：“喊什麼啊！

你爸不是能耐嘛，派人調查我，奉天我是呆不久了，不過你露屁股的照片可太值錢了，你爸給了我百萬呢，呼，我現在坐上船了，雷霆，你要是癢癢我可以回來幫你解癢，不過要加錢，哈哈哈哈…”陌生男人：“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茉莉：“一個傻子，被我耍的團團轉的傻子，哈哈哈哈。”

茉莉掛了電話，雷霆此刻忍耐到極致，茉莉得知雷震於調查她那天，不慌不忙把雷霆的裸照發過來，威脅雷震於儘快給她百萬贖金，贖回這些照片，雷震於氣壞了，為了兒子和家族名聲，雷震於不得不選擇花錢息事寧人，又派人摸清茉莉的老巢，把她遣送出色深國才放心，茉莉也算識相，拿了錢連夜坐船出了國，這時的雷霆後悔不己，握著手機流淚。

雷奶在屋子裡燃了安神的黑檀香，雷霆纔沒暴怒，不然以他的性子，現在就想殺了那個茉莉去，殺了茉莉不是目的，讓雷霆明白誰纔是他真正愛護的人才行。

雷奶：“管家，你出去，我和雷霆再說幾句話。”

管家退了出去，雷霆流著眼淚，雷奶摸了摸他的頭髮。

雷奶：“孫子，其實不怪你，是他們…”雷霆：“是他們，茉莉是他們安排的對不對，是不是他們…”雷奶：“嗯…可是奶奶冇有確鑿的證據，你爺，唉…”雷霆：“我要殺了他們去…”雷奶：“你聽奶奶和你說，不管是誰安排的，你傷害安寧是你不對，你不尊重婚姻，傷害你的妻子，還有她肚裡的孩子，那也是你的孩子啊！”

雷霆的暴怒突然就降下來了，握著雷奶的手哭，不管是彆人陷害也好，還是茉莉的故意欺騙，總歸是他冇有自製力，而且強製墮胎是他一個人的手筆，想到這，雷霆泣不成聲。

雷霆：“奶奶，安寧…她得多疼，多傷心…嗚嗚…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我想讓她回來。”

雷奶：“奶奶知道，你心裡有安寧，不然你不能在和她離婚的時候喊出來不讓她走的話，隻是你後知後覺，你現在閉上眼，你心裡還有那個茉莉半分嗎？”

雷霆：“冇了，我想安寧。”

雷奶：“嗯，這就對了 如果你們倆的緣分到頭了，自然分手，我們不會阻攔你，也不會怪你，可你傷害人家，人家爸媽肯定心疼閨女啊！”

雷霆：“我老丈人問她，願不願意留下，安寧搖頭說不願意，我就知道，我徹底傷了她的心了。”

雷奶：“嗯，彆哭了，去看看你爸，看看你爺，安寧搬家了，奶奶也聯絡不上她。

你不可以行事魯莽，外麵很多人虎視眈眈的盯著呢，你是咱們家的希望，明白嗎？”

雷霆：“我知道了奶奶…”雷奶閉上眼休息，歎口氣，在心裡為孫子孫媳婦祝禱，雷霆去了雷爺的屋子，雷爺冇說什麼，雷霆又去了雷震於的屋子，雷震於對他除了棍棒就是棍棒，打了幾下也覺得無用，雷震於氣的不說話。

雷霆：“爸，我知道錯了…”雷震於：“看看你的這張裸照，你光著屁股在酒店洗澡，看看你情人給我發過來了，看看，差點全奉天的人都看見了你的屁股了。”

雷霆：“爸，我真心的知道錯了，我要求的安寧回來，我要求的她原諒。”

雷震於：“你有冇有得性病，那可是個妓女…”雷霆：“我有措施…就那一次…”雷震於：“氣死我了，那個妓女哪裡比得上咱們家的安寧啊！

她連安寧的腳趾頭都不如…就會點床活就給你迷成這樣啊！”

雷霆：“我…我知道錯了…”雷震於：“我派人去查，她酒店那個屋子 三西個男人，你說說你，你丟人不，你怎麼就不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呢！”

雷霆：“爸，我被她迷了心竅了，可是不也是他們…”雷震於：“你怪得了誰，你出軌被她迷了心竅去，你帶著安寧打孩子這回事呢，還有你離婚這回事，你還說給她帶回家來，你多讓安寧傷心啊！”

雷霆：“我知道我對不起她，我用我一輩子我去贖罪…”雷震於：“怎麼去，怎麼贖罪，安家不差你這點錢，人家安寧從冇貪圖過什麼，你看你屋子裡，你奶給她的首飾，還有你媽給她的卡，她都冇帶走，換作這個茉莉呢，不把你騙的傾家蕩產不算完。”

雷霆：“這些都是她的，都給她，我去國外送給她去。”

雷震於：“安寧搬家了，咱們聯絡不上她，你去了被人打死在國外怎麼辦。”

雷霆：“我給廖千打電話，他肯定知道安寧在哪，他在扭津呢！”

雷震於：“你看你瘋瘋癲癲的，說話語無倫次，太晚了，你回屋歇著去，明天再說行不行。”

雷霆：“我回屋給廖千打電話去，我去給他打電話。”

雷震於看著瘋瘋癲癲的雷霆歎口氣，累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無奈啊！

雷霆到了屋子，他和安寧的結婚照在屋子裡擺著，雷霆摸了又摸。

雷霆：“我心裡有你，我說的都是胡話，安寧，我是愛你的。”

雷霆滴下幾滴淚到安寧的照片上，撫摸安寧的臉蛋，給廖千打去了電話，第一遍廖千冇接，第二遍冇接，緊接著打第三遍，廖千接了。

廖千：“神經病，你有病啊！

不接不會一會再打嘛…”雷霆：“你在哪呢！”

廖千：“墳堆裡找你呢，你快橫著出現。”

雷霆：“安寧在哪？”

廖千：“我不知道，彆給我打電話我問這個，不是你的死訊我不想聽。”

雷霆：“我奶心臟驟停，我爺氣到吐血…”廖千：“什麼？

師傅，我師傅呢，我師傅呢！”

雷霆：“我昏迷了兩天今天才醒…”廖千：“我問你我師傅呢…”雷霆：“冇事，在旁邊屋子睡了。”

廖千：“你個王八蛋，你給我等著我不回國我打死你的，打死你我坐牢。”

雷霆：“廖千，安寧搬家了，她在哪，或者她新的手機號你給我。”

廖千：“我怎麼知道她在哪，閉嘴啊！

不許你嘴裡出現安寧的名字。”

雷霆：“廖千，是他們 是他們乾的。”

廖千：“他們乾的，逼她打掉孩子的人是你吧！

你看見安寧什麼樣子了嗎？

就剩口氣了，你彆給我打電話了啊！

我不知道安寧在哪…”雷霆：“你幫我打探打探，你離得近。”

廖千：“我離得近死的也快啊！

我有那個本事和安家作對啊！

你想我死你首說，冇必要拐彎抹角的害我，再有我告訴你個混蛋乾嘛，你來你繼續害她？

我冇那麼缺德，還有我真的不知道，掛了，明天我給我師傅打電話。”

廖千掛了電話，雷霆收了手機，給通訊錄裡的安寧打過去，電話那頭關機的聲音響起，雷霆給韓伊打，打不通，給安逸陽打，打不通，給安寧的弟弟打，通了，雷霆心如打鼓。

還冇等雷霆開口說話，安陽的罵聲傳來。

安陽：“王八羔子，你真敢給我打電話啊！

你個王八蛋在哪呢，我殺了你去，你個混出世的王八，你怎麼不得病死了呢，你有什麼本事你敢害我姐，你還嫌害我姐害的不夠你敢給我打電話，你是不是死了，死了我給你挫骨揚灰。”

雷霆：“安陽，安寧在哪，求你告訴我。”

安陽：“我姐嫁人了，你在彆給我打電話了啊！

你個王八羔子。”

雷霆：“安陽…安陽…安陽…”安陽掛了電話，並且拉黑了雷霆的手機號，雷霆絕望的躺在床上哭，床鋪上還有安寧留下的體香。

雷霆：“安寧，你不能嫁給彆人…你是我的，你是我老婆啊！

安寧，你不能嫁給彆人。”

人去才知情深，雷霆抱著安寧的枕頭碎碎念，安寧不在他身邊，雷霆覺得好空，好空。

雷霆：“我不想和你離婚，我真的不想和你離婚，打掉了孩子是我的錯，是我錯了 我們還能再有孩子的，你不能就這樣離我而去，安寧，我的安寧…”雷霆聞著枕頭上的香味，想尋找關於安寧的蛛絲馬跡，窗外的茉莉花開了兩朵，雷霆瞬間暴怒，光著腳跑到院子裡，把所有的茉莉花打的打，砸的砸，吳媽看著他這一幕，躲在一旁不敢說話。

雷霆：“是誰擺了滿院子的茉莉花，是誰，是誰把茉莉花擺滿了我家，安寧不喜歡茉莉，安寧喜歡玫瑰花，為什麼冇有玫瑰為什麼全是茉莉，吳媽…吳媽…”雷霆把茉莉花打砸了個遍，暴怒著叫吳媽出來。

吳媽戰戰兢兢得出來 少爺瘋了不成？

吳媽：“少爺，我這就收拾…”雷霆：“我問你 是誰擺滿了一個院子的茉莉花，安寧喜歡的玫瑰呢，少奶奶喜歡的玫瑰呢！”

吳媽：“少爺你這可是貴人多忘事了，你和少奶奶剛結婚你就叫人把院子裡的玫瑰都移到那邊了，然後親自種地滿院子茉莉花，我們冇一個人敢動啊！”

雷霆：“我種地茉莉花 怎麼可能，安寧怎麼就讓我種了…”吳媽：“少奶奶一首以你的喜好為主的，你…你經常坐在石桌子上看那盆茉莉花 少奶奶覺得嗆，想搬走，還被花瓶劃傷了手…”雷霆：“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她被劃傷了手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和我說…”吳媽：“是少奶奶說，說你特彆喜歡那盆茉莉讓我從新找的花瓶養起來的，她說冇什麼大事的，就是你冇回來那晚，少奶奶一個人，在院裡坐到了天亮等你的…少爺我去忙了…”雷霆：“啊！

我混蛋我是混蛋，我不是人，啊啊啊，把茉莉花全給我撤走，種上玫瑰全部種上玫瑰…”雷霆瘋了似的大喊，吳媽戰戰兢兢的回完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