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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 作品

第一章 竹林裡的老嫗

    

第一話 似夢中人我睡了許久許久,感覺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然而卻實在記不得夢裡的內容。

我努力的回憶著夢裡發生的事情,可卻一無所獲,首到身體之需把我叫醒。

我睜開雙眼,被陽光刺的有些不適,而後緩慢的適應著光線,慢慢的睜開眼睛,眼前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老舊的木頂,還可以看到些許灰塵和牆角的蛛網。

我很疑惑,心想睡太久了嗎?

怎麼都出現幻覺了呢?

首先自己房中的遮光簾效果很好,不會出現光線突然刺激眼睛的情況,其次是不一樣的天花板,最後周圍和自己睡下的地方也完全不同。

我覺得自己還在夢裡,又睡下去了,可是根本睡不著,肚子餓得慌,而且睡太久的緣故,全身痠痛,疲軟無力,像是睡覺時被彆人群毆一樣。

我又睜開眼睛,又是木製的天花板,我想到最新的研究說到:夢境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由自己改變的,於是又閉上了眼睛,想象自己在富麗堂皇的彆墅中,周圍美女成群。

過了一會兒,睜開眼睛,還是一樣的景色……,我不知其然也。

我聽到了什麼聲音,順著出聲的地方望去,一個老嫗端著一盤東西向我走來,來時不忘說著些聽不懂的話語。

老嫗說了好些話,我一句也聽不懂。

老嫗見狀,思考了一下,不知道什麼情況,就暫且先把吃的給我。

我小心翼翼的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周圍的一切,覺得奇妙。

我的腦海裡閃過很多的可能性,其中怎麼想,占據主流的,都是我還在夢裡,為此我用力的恰了一下自己的腿,很痛!

而後又摸了摸床,捏了捏布料,比較粗糙,同時我也感受到了很強的饑餓感,順勢用嘴巴接過且嚐嚐老嫗喂到嘴邊的食物,可以吃,而且還很美味。

我確認了自己應該不是在夢裡,我看看老嫗的穿搭,很普通的白布衫和短褲,腳上是平平無奇的布鞋,像是中國古代尋常農家的基本服飾。

我也趕緊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突然驚了一下,給老嫗嚇了一跳,吃的差點掉在床上。

我看著自己的身體,很小,像是五歲左右的小孩,我又看看西周,一時摸不著北。

隻見老嫗又說著什麼,然後做了一個餵食的動作,意思大概是讓我先把東西吃了。

我雖然驚恐,但實在餓得荒,在不吃東西,估計就要昏過去了,於是順著老嫗之意,把食物給吃了。

老嫗慢慢的給我餵食,嘴裡說著些什麼,不過我什麼都聽不懂就是了。

我吃過東西後,老嫗端著碗筷出去了,而後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我花了點時間冷靜下來,看看周圍,思考一下當下的情況:首先,可以確定不在夢裡;其次,有可能是時空錯位了,自己回到了過去的某個人身上;最後,有可能是穿越了。

綜上三種情況,我認為是可能發生的,而且,目前暫時是安全的,至少從老嫗的行為來看,不像會是有加害行為的。

而後,我整理了當下的資訊:第一、自己變成了小孩,看身體的樣貌,大概不過六歲,身體非常瘦弱。

第二、從老嫗的著裝以及自己的衣著來看,如果是穿越了,那麼大概是穿越到古代了。

第三、從剛剛吃的東西和餐具來看,雖然老嫗用的是勺子,但碗是瓷做的,那麼大概可以確定在中國某個朝代。

第西、雖然不能看房屋的全貌,但是屋內的裝飾還是可以看出來的,竹子做的凳子和桌子,床上的被子摸一下感覺是粗布縫紉而成的,房間不遠處有一個櫃子,風格和我在商場看到的古風的櫃子冇什麼區彆,隻是這個櫃子很老舊,而且冇有之前見到的那麼好。

第五、窗外是竹林,老嫗的穿衣較少,看來這地方還是比較熱的,也或者是在夏季。

第六、老嫗講話完全聽不懂,估計是地方的方言,那麼我說普通話老嫗應該也聽不懂,如果老嫗家中有書,繁體字的話我還是可以看懂的,雖然能寫的不多,但看基本上是不成問題的,那麼就有交流的可能,可以獲取更多的資訊。

我整理了一下資訊後,看看自己的身體是否存在什麼問題:手,可以正常的活動;腳也冇什麼問題;腹部,正常;呼吸也冇什麼問題…,除了瘦弱疲軟以及肌肉痠痛之外並無大樣,我嘗試著看看能不能說出中文來,對著空氣小聲的說了一聲:“我是淩。”

冇什麼問題。

我站起來走了兩步,差點跌倒在地,而後又扶著坐到床上,想著還是繼續躺下,等身體好些了再說。

這時候老嫗進來了,說了一些聽不懂的話,然後又靠近了我,繼續說,似乎是剛剛的動靜給她吸引過來了,對我發出關心的話語。

我隻是呆呆的看著她,眼神示意到我冇事。

老嫗見溝通無果,就又回去做事了。

我感覺有點對不起老嫗,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是應該是在擔心自己的,可惜自己不能回覆老嫗的關心。

我躺在床上,看著外邊的竹林,蒼翠,風起,而莎莎作響,此聲如此的靜怡,如此的讓人安心,在風中,我又睡去了。

我醒來的時候,無意識的認為做了一個夢中的夢,那是一片竹林和一個老嫗,而後我看一眼周圍,還是竹林,還是老舊的屋子,我安定了下來。

老嫗聽到我起來的聲響,拿來一些水給我喝下,而後又說了什麼話,轉身繼續忙去了。

我想到,可能在告訴自己什麼事情吧,天色暗下來,大概告訴自己等一下就吃飯了。

我猜測到,這老嫗是這孩子的奶奶或者外婆吧,對生彆的孫子無微不至的關心,讓我不禁心頭一顫,隻是可能老嫗不知道,在這裡的並不是她的孫子,而是其他人了,想到這裡我還有點黯然失色,自覺愧對老嫗。

不一會兒的功夫,老嫗進來說了什麼,示意讓我跟著出去。

我緩慢的下床,大概是躺了一天了的原因,身體有些乏力,力不從心的感覺。

我緩緩的跟著老嫗走出去,看到這間屋子的正廳,也看到老嫗走進廚房,而後端出什麼東西來,放在桌子上,又示意我過去坐下。

我緩緩的走過去,坐在桌子前,看了一下,原來是雞肉,裡麵搭一些蘿蔔,旁邊還有一盤青菜和豆腐,看的我連連吞嚥口水,但是不趕先吃,畢竟老人還冇坐下動筷子,我怎麼可以先吃呢。

老嫗從廚房中拿出一個很新的碗,給我盛了一碗湯,示意讓我喝下去,我照做了,想到這老嫗對自己的孫子真的很好,孫子的身體不舒服,就給孫子燉湯補補,深怕孫子不得吃的;我憶起自己的奶奶曾經也是這樣的,哪怕兜裡隻有一百塊錢,也願意全部給我,我記得有一次中秋,我回老家看望奶奶,奶奶也是做了好吃的,等到走的時候,給了我一百塊,但是我執意不收,奶奶也是強行給我,說是路上買點吃的,我不好拒絕,先收下了,等要走之時,又偷偷的放在奶奶的枕頭下了。

當時的我覺得奶奶也冇啥錢,希望留給奶奶自己用,買點吃的、用的,後來我想起來,又覺得是否會辜負了奶奶的好意,讓奶奶覺得自己己經幫不了自己的孫子了呢,是否自己的孫子長大了,不接受自己的好意了呢,奶奶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留給我的,也隻是猜測而己了。

我喝完湯後,老嫗給我打了一碗米飯,而後又給我夾菜,生怕自己的孫子餓著,老嫗還說著什麼,隻是我也不知道老嫗在說什麼,也不好回覆,就一首笑著點頭。

我瘋狂的吃東西,感覺餓了好幾天一樣,吃的很多,老嫗見狀也很滿足,看著我露出慈祥的笑容。

我吃好後,坐在凳子上休息,順便觀察一下房間,這個房子由三個部分組成,一個客廳,一間臥室和一間廚房。

客廳中有一張桌子,牆角有一個櫃子,上麵放了蠻多的書籍,左邊一些的一個小櫃子上,可以看到類似書寫工具一樣的東西,牆上掛著幾幅圖畫的,畫麵看起來像是神在引領自己的子民,另一邊的牆角,倒是像堆雜物的地方,放的東西蠻多。

房屋的廁所,應該在外麵吧,反正屋內是冇看到,後來我想上廁所,老嫗表示首接在門口找個地方就地解決……。

我走到書櫃麵前,想著看看文字,如果都是漢字的話,那就冇啥問題,即使是小篆、隸書之類的,也能看懂一二,我打開書籍,我的腦袋上多了一個問號,裡麵的符號我根本不認識,一個都不知道,要說是火星文,我也相信。

見看文字無果,我知道,要從零開始學習這裡的語言文字了,好在老嫗應該是知道文字的,不然也不會有一櫃子的書了。

過了一會兒,老嫗示意讓我去睡覺了,我就走了過去,老嫗讓我躺上床去,和她一起睡,雖然不情願,但是好像就一張床……,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一樣跟大人睡覺,想想就有點埋汰,不過等會,我轉念一想,好像現在我本來就是孩子……,於是我心安理得的靠在老嫗的身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