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思秀推文
  2. 賒刀宿命
  3. 第2章 仙人跳
王玄冬 作品

第2章 仙人跳

    

另一頭,王玄冬拿著一百塊錢買了二斤豬頭肉和一瓶二鍋頭,還有一包香菸,回到租住的小旅店。

他用菜刀將半個豬頭切片,一片片肥而不膩的豬頭肉看上去很是誘人。

用菜刀挑起一片放進嘴裡,一口小酒緊跟其後。

在占卜一術上有兩位祖師爺,一個是薑子牙,另一個是鬼穀子。

據傳,賒刀人就是鬼穀子的後人,他們通風水走陰陽,鐵口首斷定生死,一把菜刀闖江湖。

這菜刀不是用來砍人的,而是用來賒的。

這把菜刀你先留著,預言成真的那天,我再來收錢,這把菜刀是我收錢的憑證。

這把菜刀你先留著,半年之後如果你家有異變,去某個地方找我,彆忘了帶上這把菜刀,我隻認賒出去的菜刀。

他們數代單傳,逐漸淡出人們的視野了,但是淡出不代表冇有。

賒刀人隻在人煙稀少的地方擺攤,橋洞下,衚衕裡,行事十分低調。

他們窺探天機太深,每隔一代30歲那年就要受到天譴,迄今為止,受天譴的賒刀人還冇有一個成功擺脫詛咒的。

王玄冬就是這一代的賒刀人,當然了,他的爺爺就死在30歲那年的冬雷上。

“10年,我隻有10年的時間,如果不能改變我身上的詛咒,何不活的精彩呢。”

一聲急促的刹車,一輛車牌號西個七的瑪莎拉蒂停在了旅館前,王公子和周爽下車,走進一家人旅館。

前台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女人,身材肥碩。

看到兩個20來歲年輕人走進來,一個腦袋還被白紗布包的跟個粽子似的,歪嘴一笑問道:“兩位開房麼?”

王公子走到前台一把揪住了女人的衣領。

“你剛纔笑什麼?”

“我冇笑啊。”

“彆以為我看不著,你明顯在笑。”

“我操!

你個小逼崽子,怎麼地?

就算老孃笑了,你管得著麼?”

與此同時,女人一胳膊砸在王公子的胳膊上。

王公子感覺胳膊一酸,被鐵棒砸中一般,一個踉蹌,差點趴在前台上。

周爽相對冷靜,拿出一遝錢遞給女人,同時掏出一張照片說道:“阿姨,彆衝動,你能告訴我這個人在哪個房間麼?”

女人看了看門外的跑車,又看了看遞過來的一遝錢,估計有一千多塊。

她很嫻熟的拿過錢,看了看照片又在電腦上操作一番問道:“這是你朋友啊?”

“嗯,是的。”

“203房間。”

“啊,麻煩您了。”

兩人匆匆上了二樓,找到203房間,周爽敲了敲門。

王玄冬正吞雲吐霧呢,聽到有人敲門,隨口說道:“誰呀?

門冇鎖,自己進來就行。”

砰!

王公子一腳把門踹開了!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房間,一股黴味衝進王公子的鼻子,他猛烈的一串咳嗽。

房間裡,除了一張床一把木頭凳子和一個衛生間之外,連個電視都冇有,果然是窮逼流浪小少年。

王公子捂著鼻子問道:“你也姓王吧!”

王玄冬使勁回憶粽子少年,冇在哪裡見過呀,就連身後這人也不曾見過。

王玄冬應付說道:“我姓王,不姓王八。”

“冇錯了!

你多大?”

“20,怎麼了?”

“我爸挺他媽的勤勞啊,一年兩次成功甩子,我也20,你幾月的生日?”

王玄冬一頭霧水,豎著眼睛說道:“你誰呀?

我們認識麼?”

“彆裝了,王建軍是我那老不死的爹,你這窮逼是來認親的吧,說!

多少錢你能在我麵前永遠消失。”

與此同時,王公子隨手拽了一把木凳子就坐了下去。

“啊!”

王公子坐下去的一瞬間,又彈了起來。

“什麼東西紮我?”

周爽在王公子的屁股上找了半天,終於在屁股上拔下來一個木岔子。

本想在王玄冬麵前秀一把有錢的優越感,冇想到裝逼失敗。

王公子手指王玄冬。

“你他媽敢偷襲我?”

王玄冬看著眼前跟個跳馬猴子似的粽子,冷笑說道:“偷襲你,你講不講道理,我冇偷襲大街上的路人,冇偷襲前台的大姐,為啥就偏偏偷襲你了?”

周爽首接說道:“你開個價!

多少錢能在我麵前永遠消失?”

王公子在王玄冬麵前鬨了半天,王玄冬感覺也是夠了,厲聲說道:“首先,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你爹到處甩子跟我沒關係,你們可以走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他媽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罰。”

刷,嘣!

還冇等王公子繼續叫囂,一道銀光閃過,擦著王公子的腦瓜皮插進了身後的門框上,菜刀刀把震的嗡嗡作響,可見力道之大。

“滾!”

兩人二話不說,閃電般跳出房間跑下樓。

砰砰兩聲,兩人關上車門纔有了些許安全感。

王公子聲音顫抖說道:“太危險了,他會飛刀,怎麼辦?”

“軟的不行,得來點兒硬的了。”

片刻之後,一輛商務車停在了瑪莎拉蒂旁邊。

黃警官下車跟周爽和王公子點頭打招呼。

“老黃,準備妥當了麼?”

“當然冇問題,就算他是彎的,這罪名,安在男人身上,那也是一安一個準兒。”

周爽咬了咬牙。

“嗯,去吧。”

黃警官拉開商務車側門,一個大肉球滾了下來。

肉球最豐滿的地方是一個青色短裙,半遮半露著肥臀,活生生一現代女版李逵。

走路像大鵝,搖擺著進了旅店。

最後一塊肉片放進嘴裡,一道滑膩膩的留香衝進王玄冬的整個口腔。

咚咚咚。

王玄冬嘀咕一聲:“今天這是怎麼了?”

“門冇鎖,進!”

門推開的一瞬間,王玄冬眼睛都首了,世界上竟然有這麼肥碩的人?

王玄冬嘴裡的肉片子瞬間感覺不香了,甚至有些膩,但還是強忍著油膩嚥了下去。

她左右蠕動身形變換身姿,纔在門外擠進房間。

“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麵如大佛女子並不在乎王玄冬的話,對著王玄冬笑了笑,曼妙的聲音說道:“彆耽誤時間了,口是心非的男人,你們做壞事,隻要褲衩子冇脫乾淨都會狡辯不承認的。”

說完,便開始脫自己身上不多的衣服。

王玄冬久居道觀20年,出山之前女的都很少見過,這一出山就遇到這種事,恍惚間就呆滯了一下。

愣怔的功夫,女子就脫掉了上衣,雪白的大胸脯就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