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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 作品

第0章序章-遲到的正義

    

“崎嶇荒野的路途,observer,這個世界又被顛覆了,你的下一個身份是否會有負observer之名,還是說,我應該叫您,sensei。

白鴿很高興你能參與我們的觀察實驗。”

聯邦學生會聯邦學生會正是一團亂“……聯邦理事會長己經消失兩月了,今天還是冇有她的訊息嗎?”

“至今還是下落不明呢,冇了學生會會長,應該是會很麻煩的吧,但隻要找到擁有最高權限的Sensei聖塔的問題應該就能解決了。”

阿拜多斯沙漠 數秘術黑服來到observer床邊:“observer ,有睡好嗎?”

白鴿轉過頭:“……不知道。”

“你又做那個夢了?

observer。”

“嗯。”

黑服平靜的問:“還是叫那個白子的女生?”

白鴿從床上支起身子,道:“算了,幫我拿杯水,黑服。”

看向窗外的荒漠,白鴿心裡默默想著:“阿拜多斯的荒漠啊...”黑服拍了拍白鴿的肩膀:“時間還很充沛,我們的工作進程正在展開,巨匠和戈爾孔達仍然在忙活他們的藝術。”

黑服攤開了雙手感歎道:“這個世界的神秘,崇高,終將由我們揭開麵紗。”

黑服又轉了過來,望著白鴿問道:“observer,我這裡有一個小小的疑惑;遲到的正義算正義嗎?”

白鴿認真的回答:“我認為不算,我認為遲到的正義不能稱為正義,遲到的正義的本質就不是正義。”

黑服反駁:“ ‘遲到’不會異化正義的本質,異化正義本質,使其非正義的是人。”

白鴿接著反駁:“可是正義的評判本身就是由人來製定。”

“人定義了正義,又以當前自我的利益出發,去異化,去更改正義的真正意義,本質上仍是一種異化,如果正義是隨意更改與定義的,如果正義是以個人利益去扭曲、異化的。

遲到的正義,行為正義,心為正義,如果因“遲到”去否定正義,未免不是一種異化正義的卑劣行段,底層邏輯的問題就是正義出自於人們的個人利益,被個人利益扭曲,本就是無稽之談。”

黑服自信的說白鴿緩緩的說:“可是遲到的正義冇有意義,過程中對受害者造成的傷害不可逆轉,所以說遲到的正義本身就不屬於正義,言歸如此可惜的是他是遲到的,事發過程中對受害者的傷害是不可逆的。”

“何出此言呢,很大程度上講,你想乾的事都出於利益---不管這件事以怎樣的方式回饋你,無私也是最廣的自私,observer你說對嗎?”

黑服質問道。

“所以說正義是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定義的,但如果在事發當中,不拿起武器來捍衛自己,事發過後再審判那些人有用嗎?

受害人己經受到了不可逆的傷害,或許有用,但受害者與審判不對等呢?

舉個例,因為失誤而導致的一個人的死亡,後麵又因為個人利益而審判,這本來在事發前就可以避免,那麼這個正義,我認為它就不是正義,它本身就不應該存在。”

黑服抿了一口茶:“所以遲到的正義就不是正義嗎,那麼如果這個所謂的“事後諸葛亮”冇有人正義地挺身而出,受害者會更好嗎?

如果這個“馬後炮”冇有正義之士去做,那麼期待誰做了?

如果讓不可逆轉的傷害上增加上二次傷害,如果在舊傷疤上新增新創口,如果“新鬼犯冤舊鬼哭”,那麼人們就活在意淫的完美世界嗎?”

白鴿一臉無語:“……”黑服接著說:“本質上,“遲到的正義”為正義而生。

隻用遲到評判正義,異化正義。”

“而傷害以後的來臨正義便不是正義?

異化正義的永遠是人,因為被傷害者也是人,但正義永遠是正義的,observer。”

白鴿恍然大悟:“所以,正義永遠是人行使的權利但是,遲到的正義更多是人們對受害者的一種責任,所以並不是正義。”

黑服說著:在正義這個概唸的旁邊再拉出一個概念來嗎?

但是,這不就是異化正義的典型例子嗎?”

白鴿得意的說:“黑服,你對正義定了性,豈不是也在異化?”

黑服搖了搖頭:“規定即否定,當人們在尋找新的概念,對抗舊的概念時,不如全盤否定這箇舊的概念。”

黑服不經意間瞟見了牆上的鐘,發現時間己經快到了。

“……時間要到了,去休息一下吧observer”白鴿的青筋暴起,略微憤怒的看著黑服。

白鴿生氣的說:“都是異化是吧?

那這個辯論賽彆想打了,你異化我,我異化你,乾脆大家聚在一起開銀趴,那多好。”

“……我認為你需要去休息observer。”

白鴿大聲的說:“我認為我不需要!”

黑服揮了揮手招呼旁邊的巨匠:“巨匠過來幫個忙。”

白鴿抖了抖身子:“我去休息了黑服。”

(關門聲)黑服望向一旁:“……弗朗西斯,從某種角度上來講,我不認可規則及否定,有規則就必然有秩序的守護。”

弗朗西斯回答著:“理性的崩塌摧毀了人們對於生活及世界的確定性,不可預測的危險如同達克摩斯之劍;超出範圍內的異常反於理性,規則建立的基礎就是打破先前的規則,舊秩序的守護是因為他們擁護舊秩序的利益,新規則的革新是因為他們簇擁新規則的利益,我隻能說誰利益大誰對,如果對人人都有好處的事……不是“黑貓白貓能抓耗子的貓就是好貓”,而是我養貓就是為了抓耗子。”

弗朗西期輕微的點了點頭:“我很期待你們的表演,如果,這個世界冇有太多乾擾的情況下,又會怎麼樣呢,世間的命題將由我們來確定。”

“……”黑服嘀咕著說:“那麼,敬請期待,我們的觀察實驗。

也很期待observer,這一次,你會如何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