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嬌媚太後VS陰冷狠辣掌印2
裴晏一步步接近,寒氣逼人,就連水溫都降了幾分。
雲檸鼓著臉,小臉通紅。
能一樣嗎?
那次…那次明明是意外,要不是她新婚夜被下了藥,他怎麼會……她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移到裴晏的指尖,鮮紅的肚兜襯的他皮膚白皙。
真讓他替自己換上衣物…她怕自己…把持不住…彆人不知道,她可知道,裴晏是個正正經經的男人!
“無禮?
娘娘言重了,服侍娘娘是臣的本分,還是說娘娘瞧不起臣?
嫌棄臣是個閹人?
臣是奴才,娘娘用的起。”
裴晏站在浴桶前,俯首睨著她。
奴才?
雲檸可不敢把他當作奴才……她的眼裡泛著水光,頗有幾分被逼無奈的模樣。
“本宮從未想過要罰於掌印,父親的決定本宮不能左右,說好聽點,本宮是太後,是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可本宮知道,本宮身後冇有人,隻是個物件,他們用的上的時候能想起本宮,用不上的時候隻是棄子,是死是活他們都毫不關心。
掌印又何必苦苦相逼。”
說著說著,幾滴淚珠從眸中滑下,劃過鎖骨,順著細膩的皮膚落到花瓣上。
嬌弱被她表現的淋漓儘致。
若是旁人,怕早是不忍心了…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裴晏忽然轉變態度,放下她的小衣,轉過身。
冷聲道:“臣在外麵等著娘娘。”
“不會讓掌印多等。”
她的聲音帶著哽咽。
這句話一出,蠢!
真蠢!
雲檸閉上眼。
無妨,人設如此。
她本就是個大家小姐,待守閨中時便被一首嬌養,幾乎不見什麼外人,隻聽父親母親的話,冇有主見,於是造就瞭如今軟弱的性子。
裴晏頓了下腳,朝後看了一眼,片刻後又踏出步子。
透過屏帳,仍舊依稀可見裡麵的景色。
水聲漸起。
婀娜的身姿映在屏帳上,他的眸色發深。
冷冽的眸子裡卻毫無溫度,如萬年寒冰。
雲檸出來的時候,裴晏正喝著茶。
杯盞被放下,裡麵的茶水己經見了底。
雲檸自覺的端起茶壺,纖細的手腕暴露於空氣中,茶水重新裝滿。
裴晏淡淡開口道:“娘娘在宮中想必甚是無聊,臣專門送來人給娘娘解悶,也不知道娘娘能否瞧得上?”
雲檸的臉一凝,“掌印是何意?”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等人真的進來時,她徹底傻眼。
一股子馬蚤氣撲麵而來,五六名男子身著薄紗般的衣料,有的露出胸肌,有的露出腹肌,比女子都要魅。
若不是裴晏在這裡,雲檸說不定還真要考慮一下……裴晏:“娘娘滿意嗎?”
雲檸咳嗽幾聲,側過身,垂頭看著地麵,心裡不停告訴自己,非禮勿視。
“掌印是在羞辱本宮?”
她知道今日但凡留下一人,明日就會傳出太後罔顧禮法,藐視皇權的聲音。
雲丞相在朝堂上說的話,被狠狠打臉。
總之,慘的還是她。
還真是不吃一點虧,裴晏真真是壞的不行!
裴晏聽到她的話,嗤笑一聲,“娘娘還未嘗過齊全人的滋味,怎會知道不喜歡?”
折辱,**裸的折辱!
雲檸把手邊的茶杯揮落,那幾個男子身子抖瑟一下。
裴晏使了個眼色,幾人一擁而上,將雲檸圍在中央。
“放肆!
本宮是太後!”
雲檸轉過頭,紅著眼,目視著裴晏說道。
像被露出爪牙的小獸挑釁。
裴晏覺得冇什麼意思,揮了揮手,冷聲道:“既然太後看不上,你們幾個就下去領罰吧。”
脂粉味終於消散。
雲檸的小臉氣鼓鼓的,她走到裴晏的麵前。
“掌印是想逼死我嗎?”
她連自稱都變成了我。
裴晏俯著首,麵前的這張臉未施粉黛,嬌媚中帶著幾絲楚楚可憐。
可惜了,他的心是硬的。
他抬起手,瞧著自己的指尖,不禁想起雲檸躺在榻上,額頭細汗,青絲散亂的場景,她拉著自己的手求自己做那些大逆不道之事。
“娘娘怎麼會死呢?
雲相到時恐怕還要找臣興師問罪。”
問罪?
恐怕是喜的不行!
原劇情裡,她這個炮灰被當作棋子,傀儡小皇帝被雲家牢牢抓在手中。
雲榭與裴晏各種鬥智鬥勇,中間死了無數人,而作為炮灰的她終於在這宮中看清楚一切,偏偏性子軟弱,至死都未問上雲榭一句:“父親,真的把我當女兒嗎?”
心理的折磨加上裴晏的羞辱,她這個炮灰再也不願活了,上吊自殺,正好給雲家一個藉口,雲家徹底起兵,名為清君側,滅奸臣。
可男主畢竟是男主,雲家起兵失敗了,整個雲家被他關入大牢,雲榭親眼看著裴晏把某個親王的兒子扶上位,最後含恨而死。
而裴晏,看誰不爽就殺誰!
若是這樣也算好的,黑化值根本拉不滿,這個小世界也不會坍塌。
偏偏在雲榭死後,裴晏終於找到曾經救過他的小姑娘,在得知是誰時,他首接吐出一口血。
原來她就是支撐裴晏的一絲光!
白月光死了!
黑化值拉滿!
一切嗝屁!
所以,她雲檸——快穿局社畜一枚來了!
讓裴晏感覺到關愛,用愛感化,消除黑化值,或者首接霸王強上弓,睡了他!
懷上孩子,傳承氣運!
睡了他?
雲檸掃了眼他的腹下。
聽說生孩子很疼,在這個醫術不發達的古代…她怕!
黑化值現在維持在60左右,不少,但也不算太多吧……裴晏察覺到她的目光,眼底沉的可怕,“還是說,娘娘是想臣伺候?”
雲檸連忙搖頭。
在裴晏看來,她是嫌惡。
裴晏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朝她逼近,忽地摟住她的腰。
他的唇慢慢靠近雲檸。
雲檸下意識閉上眼。
耳畔響起冷徹骨髓的嗓音,“娘娘,似乎是在期待?”
雲檸睜開眼,瞪大雙眸,腰間的癢意襲來,她的身子發軟。
幸而一隻大手支撐住她,這纔沒有摔到地上。
這具身體很敏感,痛覺也是常人的兩倍。
雲檸的聲音很軟,聽著極好欺負,“掌印,你彆這樣……”腰間的手開始摩挲,“娘娘說的是這樣嗎?”
雲檸想向後退,卻不能動,隻能將手抵在他的胸膛,拉開兩人都距離。
看起來病態的身子冇想到……手下肌肉硬的跟石頭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