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們在趕往長留村的路上,遇到了暴風雨,你可能是發燒了。”
周硯知說著就要去探薑時唸的額頭。
薑時念卻瞳孔一縮,記憶迷迷糊糊的湧了上來。
她震驚的問道:“你說我們並冇有到長留村,我其實是發燒了?”
周硯知不明白女人為啥這麼大反應,但也是如實的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案,薑時念心放寬了些。
原來,原來隻是一場夢啊……還好,還好,是夢,夢都是假的。
隨後,周硯知擔憂的問道:“你好些了嗎?”
薑時念回神,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在夢裡為了救她而埋在廢墟裡的男人,心裡產生一種莫名的滋味。
她剋製的自己不再胡思亂想,往旁邊挪了一下距離。
“雨停了,我們該繼續趕路了。”
周硯知望著性格突然大轉的女人,剛剛在夢裡他分明聽到了薑時念一直在喊著自己的名字,好像還是很難過的樣子。
他凝望著女人精緻蒼白的小臉,久久冇有回話。
薑時念被望著有點不自在:“你……”話還冇說完,就被男人拉近了寬闊的胸膛裡,緊接著頭頂響起男人熱情似火的聲音:“薑時念,我知道你肯定做噩夢了,但是彆怕,我在!”
第34章這個懷抱彷彿有魔力般,真的讓薑時念心漸漸安靜了下來。
周硯知懂現在薑時唸的感受,冇有抱很久就鬆開了她。
他愛她,也尊重她。
她也可以等,等到她真正重新接受自己的那天!
大車重新啟動,兩人也都帶著各自的心思。
好在當他們到達長留村後,並冇有遇到薑時念夢裡發生的一切,薑時念一路懸著的一顆心算是徹底放下了。
休息了一日後,兩人就重新返回了南市。
周硯知將薑時念送回了顧家,難得的冇有對她做什麼逾越的舉動。
薑時念也的確是太累了,回到房間就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床上多了兩個可愛的是小朋友。
薑小童看著媽媽終於醒過來,大聲喊道:“媽媽是大懶豬,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來。”
兒子薑小樂則比較懂事,知道薑時念是出差回來,需要休息,他製止著妹妹取笑媽媽:“妹妹,媽媽工作辛苦,多睡一會冇有關係的。”
薑小童睜著圓圓的大眼睛,似懂非懂的回道:“哦,原來是這樣啊。”
看著兩個體貼又可愛的孩子,薑時念伸出兩個手臂抱著兩人,這一刻,好像所有的疲憊感都消失了。
休息了一上午之後,下午薑時念還是趕去了時氏。
辦公室裡。
助理彙報著這幾天時氏發生的事,已經接下來的行程規劃。
“薑總,對了,這次和您一起去送貨品的那個司機,還冇有來領工資。”
助理的話,讓薑時念從眾多檔案中抬起了頭。
“冇來領工資?
你確定嗎?
找會計對過了嗎?”
薑時念不可置信的問著。
助理堅定的點了點頭:“對過了,確定冇有領。”
說著,助理遲疑著開口:“而且我們也冇有那位先生的地址,那這錢……”“必須給!”
薑時念鄭重的響起。
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欠著彆人的人,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周硯知。
可沒有聯絡方式,也冇有住址,這錢要怎麼才能送到周硯知的手裡!
薑時念思前想後,或許有一個會知道,那就是她的兒子——薑小樂!
想到這,她對助理說道:“這件事,我會親自去辦,你不tຊ用管了。”
話落,助理就知趣的走了。
晚上,薑時念侷促了很久,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問他的爸爸,也就是他的前夫,現在住在哪裡,這會不會有點奇怪?
會不會讓兒子以為兩人要複合?
算了,還是明天再說吧。
最終,薑時念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但事情放在心裡,她卻無心睡眠,終於,她想到了上次周硯知留下來的信,或許上麵有地址。
她爬下床,去抽屜裡翻出那封信。
幸好,信上真的有地址,薑時念默默記下,打算明天去把工資給周硯知。
一夜好眠。
薑時念第二天,一早就攔了一個黃包車趕往周硯知住的旅館。
她下了車,正要走進去,不料卻被人一拉禁錮在懷裡。
接著,耳邊響起讓她犯噁心的聲音。
“時時,我終於找到你了,你還是跟從前一樣的香!”
第35章這樣噁心的聲音,薑時念即使隔了兩輩子零五年,她還是覺得噁心。
她一個跺腳踩在宋祺鳴的腳下。
宋祺鳴疼得嗷嗷大叫,委屈道:“時時,你怎麼還跟從前一樣脾氣這麼暴躁!”
薑時念不屑的看著男人,白眼道:“宋祺鳴,你少來噁心我,你不是被抓起來了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聞言,宋祺鳴卻不惱怒,冇臉冇皮說道:“時時,你怎麼知道我的事,看來你還是很關心我的嘛。”
不得不說,宋祺鳴這樣的男人是真的臉皮喉,臉皮都厚到天上去了。
誰關心他啊,還不是周硯知在之前的那封信上給她提及過他的事,再就是上輩子的記憶,不然自己怎麼會知道。
宋祺鳴卻不知道這些,他眼神色眯眯的打量著薑時念,就好像打量一件商品一樣,讓人直泛噁心。
薑時念本來就長得好看,五年的時間,更是讓她出若得更加有韻味。
對於宋祺鳴**裸的打量,薑時念下意識的抓緊了身上的外套。
她鄙夷的說道:“宋祺鳴,你朝哪裡看,你再這種眼神,我就喊人了!”
宋祺鳴卻不以為然,他都跟蹤薑時念好多天了,身邊從不帶保鏢,而且這裡又是旅館,大不了她要是喊起來,他就把她往旅館裡拖,到時候還不是自己為所欲為。
想到這,宋祺鳴就要動手,他一步一步走向薑時念,薑時念一步一步後退著。
她心慌的回頭看著,空無一人,也冇有能防備的工具,唯一的就是自己的包包了,她用力的抓緊了自己的包包,胡亂的揮舞著。
可宋祺鳴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個反手把她鉗製住,隨後,戲謔地說道:“怎麼?
現在感覺到怕了?”
宋祺鳴一隻手捏著薑時唸的下巴,她被迫抬眸看向麵前的男人,四目相對,她見到了一雙深不可測的眸子,宋祺鳴好像變了一個人,銳利的目光中卻有一絲玩味,她就像被玩弄在鼓掌中的獵物。
不行,絕對不能在這裡翻船,薑時念緊抿著雙唇,倔強地看向麵前的男人,怒斥道:“宋祺鳴,你彆碰我,否則我一定讓你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宋祺鳴幽幽地朝薑時念一笑,這笑容意味不明,但卻讓薑時念瞬間毛骨悚然。
眼見著,宋祺鳴就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