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咬金，你這廝太不講究！還要問過這位壯士的意思纔對！”

李存孝如此將才，秦瓊自然不會輕易放給程咬金，兩個老哥們開始七嘴八舌說了起來。

“兩位將軍，存孝無才無能，隻想做吳王殿下的護衛。”

李存孝拱手行禮謝過兩人，隨後將一萬兩黃金外加1500兩銀子，統統裝進了麻袋裡，直接扛走，豪橫滴很！

“程伯父！彆走啊！”

程咬金見招攬不到李存孝轉身就要回家繼續喝酒，誰知卻被李恪拉住，“剛纔還說請客吃牛肉，存孝不去，你就過河拆橋了？”

“咳咳！”

秦瓊壞笑著咳嗽一聲，程咬金老臉一紅，隻能硬著頭皮說道：“誰說我老程過河拆橋，那是讓你先把黃金送回宮去！”

“不打緊，存孝，你累不累？”

“回稟殿下，我不累！”

李恪滿眼希冀地看向程咬金，後者無奈，最後隻能破口大罵：“行了，混蛋小子！一起跟著過來吧！還有袁老道，你也站這了，跟我回府吧！”

...

大明宮內，刀馬已經趕了回來，“陛下，陛下！吳王殿下的護衛直接舉起了石獅子，贏了一萬兩黃金！！”

李二此時正在批覆奏摺，一聽到這訊息，忍不住撫掌大笑，“朕早就告訴過輔機，不要去招惹逆子，現在踢到石頭了吧？”

“陛下，您看起來很喜歡吳王殿下，為何還一口一個逆子叫他？”

刀馬是李二相當信任的手下，兩人也是朋友，伴君如伴虎，刀馬深知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李二得意地看向刀馬說道：“朕這個兒子，胸無大誌！你看看承乾和青雀！他們為什麼私下裡搞那些小動作，朕都不曾理會？”

“微臣愚鈍，還請陛下解惑！”

“自武王伐紂，建立大周以來，嫡長子繼承製延續至今！朕對這製度深感厭惡！憑什麼李建成生得比朕早，就能享受現成的皇位！朕卻要頂著天策上將的名號去東征西討？”

“文治武功，朕哪一點不如他？”

李二越說越激動，“朕的繼任者，冇有嫡長子這一說！誰能行誰上，就算是爭，也要爭的光芒萬丈！”

立賢不立長！這就是李二對繼承者的態度！

刀馬感到了深深的震撼，這位陛下是要跟古有的禮法鬥一鬥啊！

“陛下，自漢朝以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孔穎達，王珪的門生遍佈朝野...”

“朕知道！所以才縱容虞世南親近青雀，李孝恭親近承乾！李恪這個逆子，朕怒其不爭啊！”

...

盧國公府內，李恪一路上都在流口水，大唐禁止宰殺耕牛，李二更是以身作則，李恪想吃頓牛肉那是相當的難。

回想起牛肉那厚實的口感，李恪怎麼不激動？

“程伯父，你們都是怎麼做牛肉？”

君子遠庖廚，孔聖人這句話成為了不少讀書人的準則，李恪是皇子，自然也被列入了讀書人的行列。

“恪小子，你一個讀書人，冇事討論廚子的事乾嘛？都是下九流的營生。”

李恪歎氣一聲，看來封建殘餘在民風如此開放的大唐，依舊不能避免。

“程伯父，我且問你，如果冇有廚子，你怎麼享受美食？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您這個想法太狹隘！”

程咬金老臉一紅，辯解道：“恪小子！老子並非看不起其他行業，而是孔穎達，王珪這幫酸儒冇什麼事就說三道四！老子以前還是販私鹽的呢，比廚子還不如。”

“吳王殿下，咬金並無惡意冇想到殿下也對牛肉有所研究？”秦瓊見李恪冇有太子殿下那種盛氣淩人的驕傲，才聊起吃牛的話題。